我原地爆炸💥

【一年生】KA-关于鸡尾酒、戒指和跨年夜(NC17,PWP)

上车坐稳扶好

他家七舅姥爷:

杀楚:



※来自 @03 妹子的点梗,非常规意义吃醋梗,跨年夜play,小甜饼一发完(写完才发现……好像跟……妹子的要求并不太一样_(:3 」∠)_我我我尽力了,土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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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杀楚




CP/KA




 




 




不对劲。




Kongphop用戴着戒指的那只手把高脚杯贴向唇边,他对面起码有三个想要靠过来的姑娘在看见他中指上的戒指后面露遗憾,转身去寻找下一个目标。




非常不对劲。




Arthit还在舞池里,从主持人宣布舞会时间开始后他就没出现过了。实际上,明明Kongphop是受他邀请而来,他却在活动开始时跟同事连句介绍也没说清楚,仗着人多灯暗就把Kongphop扔在吧台,自己钻进人堆不见了——Kongphop摇晃了一下杯子里的冰块,仰头一口喝干净这杯Gimlet。当他用修长的手指无意识贴着自己中指上的戒环打转,盯着杯底的柠檬片不知在想什么时,他身旁的椅子发出声响,一个人带着酒精和香水混杂的味道坐了下来。




“嗨。”Arthit歪着头,他出门前静心打理过的头发有点散乱了,刘海贴在额头上。可能是刚从舞池里挤出来的缘故,他的外套不见踪影,衬衫挽到手肘高度,两截白得几乎能反射光线的小臂压在黑色大理石台面上,指尖交叠在一起,“一个人喝酒?”他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那杯鸡尾酒,然后用食指叩了叩吧台,“一杯Around The World,给他。”他对酒保说。




Kongphop扬起眉,从刚开始那股奇怪的感觉越发强烈,他看着这杯Arthit给他点的酒被推了过来——淡绿色的酒液闻起来有凤梨汁和薄荷的味道,一个非常保守的示好选择。通常来说,Kongphop并不是那种喜欢在酒吧里跟人用这些关于酒的隐喻调情的人,但这不代表他一点儿也不知道。如果他对今晚Arthit反常的原因猜测正确的话,现在就到了他反击的时间了。




Arthit按惯例点了从口感上来说无限近似于粉红冻奶的Brandy Alexander(毕竟这是在公司,跟同事叫外卖他都不会暴露粉红冻奶),等他使劲按耐着嘱咐调酒师把白兰地换成百利甜酒的冲动,看着他的饮料被从吧台另一端推过来时——一只手突如其来地截走了酒杯,Kongphop冲他笑了笑,“我能尝尝看吗?”他根本没有给Arthit拒绝的余地,后者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唯一喜欢的、能在成人世界里拿得出手的饮料滑进别人喉咙里。




“你喝了我的饮料。”Arthit控诉他。




“我可以补偿,”Kongphop把他们间的距离缩短了一点,差不多就是挨着Arthit的耳廓在说话了,“一杯龙舌兰日出怎么样?非常衬你的名字,Arthit,My Sunshine。”




 




*** 




起因是Arthit邀请Kongphop去参加他公司的年会。




 




虽然距离泰国的佛历新年差不多已经过了半年,但公历2016年的最后一天,大多数年轻人还是选择跟朋友或者家人上街,去酒吧和KTV,待在人群里聊天或者游戏,感受跨年的气氛。




这是Arthit和Kongphop正式交往的第三年,Kongphop刚刚结束他大四上半学期的实习工作,因为年底稍微有了一点休息时间,昨天才从曼谷飞到清迈来见Arthit。




现在是清迈的凉季,很多人前来避暑。因为跨年的缘故,天色刚刚暗下来,街道上布置的那些霓虹灯就流光溢彩地映在建筑物上,有些店铺已经贴出了Happy New Year的字样。Kongphop对着落地窗前自己的身影正了正领带,出神地想起一年前他还在跟Arthit纠结想要两个人都在清迈工作,后者对他要因为自己放弃曼谷更好的机会非常生气,两个人甚至吵了一架,但最终都因为明白对方“我希望你更好”的想法而互相妥协了——他的思绪突然被打断,浴室的门响了一声,地毯吸收了Arthit懒洋洋的脚步声,直到带着潮湿水汽的双臂从他背后绕过胸前,一枚银色的夹子被别上他那条靛蓝色的领带时,Kongphop握住Arthit的手转过身。




“新年礼物。”他的学长扬起嘴角,头发上的水珠滴落在浴袍的肩头,Arthit赤着脚踩在他们一起挑的地毯上,带着光裸锁骨处的齿印和吻痕站在他身后。




“新年快乐,”Kongphop微笑起来,调整好那枚银质的Burberry领带夹,然后凑过去亲他,“我也有礼物给你。”




他们交换了个充满了牛奶味沐浴液和男士香水味道的吻,Kongphop把对戒套上Arthit的中指,牵着他的手举到两个人眼前,向他展示上面的手工刻字是他们彼此名字的字母缩写,“我刻的。”他看起来就像Arthit养的那只叫孔雀的金毛在摇晃尾巴。




Arthit噗地笑出来去拍他的头,然后对着屋外的灯光意味深长地端详了一下自己的五指(这个动作让Kongphop紧张起来,他只是很保守地选择了中指),但Arthit什么都没说,他很快把手放下来,Kongphop不知该为此感到庆幸还是失望。




他们晚上要去参加Arthit公司的年会,Kongphop被邀请的身份按Arthit来说算“家属”,但他并不知道Arthit有没有告诉其他人他们的关系。总之——他来了,穿着整齐的三件套西装,模样好看到随时随地都能走出去拍照。




“Arthit哥现在才洗澡,头发要干不了了,”他按着Arthit的肩膀让他坐回床上,从柜子里找出吹风机,“我帮你吹头发吧。”




莫名收到的控诉让Arthit歪着头翻了翻眼睛,他戳了一下Kongphop的肋骨,任由对方动作轻柔地摆弄自己的头发,“你也不想想这是谁的错?”他朝还凌乱着的床铺指了指。




“是,”Kongphop弯下腰靠近了一点,Arthit的脸对着他的领口,能看见他因为说话而轻微振动的喉结,“都是哥的错,害我完全忍不住。”他带着笑意的声音压低了在Arthit耳边说话,后者被这个不要脸的回答哽得脸红,只能掩饰的低吼:“Kongphop——!”




 




到这里都没什么问题。




 




Bright那帮损友曾经形容Arthit“非常有领地意识”,虽然不那么恰当,但差不多说明了Arthit对他划进圈子里在意、熟悉、喜欢的人的态度。这种作风尤其在他大三当上教头之后特别明显——不论是对工院学生的关心态度(尽管学弟学妹们大部分时间都get不到还被吓得半死),还是对Kongphop的“特殊照顾”——虽然他毫无自知之明,但其他人看来就是一副“这是我们工院的学生就是和其他学院不一样”或者“这是我男朋友给你们看看已经定下来了有意思没意思的都别琢磨了”的样子。




通俗的来讲,就是护短和恨不得给所有自己的所属物都盖个戳昭告天下。




这其中Kongphop绝对是那个被盖了戳昭告天下的所属物。




一般人是没胆量跟Arthit讲这个的(Kongphop也没傻到主动提起,万一Arthit恼羞成怒呢),刚开始是情侣手绳,然后他俩戴了情侣耳钉,等毕业工作后这些饰品不再合适时又发展出了同配色领带、同款手表,好像这些非常情侣色彩,成双配套的东西全被Arthit买了,搞得Kongphop每次挑礼物只能往更实用的方向上靠——本来他还挺高兴的,直到有天忽然看见Arthit每一本漫画书上都有他自己的签名,手办柜上那些兵人都别着写了购买时间和地点的便签纸时,然后他忽然意识到:Arthit可能自己都不知道,他这么热衷于那些同款的配饰或者别的什么,除了让他像个小姑娘外,完全是领地意识在作祟。




意识到这点后Kongphop在交换新年礼物的前三月就准备了对戒。




当然,即使Arthit真的像只终于养熟了的猫,肆无忌惮又大摇大摆地用他自己都意识不到的姿态,蛮横又亲密地挤进Kongphop全然开放给他的空间,把喜欢的东西一件一件塞过来,根本没有深思自己为什么这么热衷于这些宣示昭告主权的配饰——Kongphop也还是爱他,而且这多少拟补了前者因为家里姐姐猫毛过敏不能养这些生物的遗憾,毕竟到Arthit的行为跟只得意洋洋卧在你枕头上甩动尾巴的猫没什么两样。




但他觉得最好趁Arthit没好意思把他们早就升华到那一步的关系用戒指确定下来之前——他先准备好。虽说临到关头又有点忐忑,Kongphop把原定无名指的戒码改成了中指,但至少……至少他们的第一对戒指还是Kongphop买的,让他也有点未来可供回想的记忆嘛。




 




他要是知道Arthit早就买了戒指,只不过是无意间发现他俩的新年礼物撞了才临时换成领带夹,估计就不会这么想了。




 




*** 




所以不对劲的地方在哪儿呢?




 




Kongphop把Arthit抵在洗手间宽阔的台面上时还在分神想这个问题——他俩从吧台那边一路推搡挨蹭着过来,Arthit拽着Kongphop的领带啃上他嘴角的时候后者顺手锁紧洗手间的大门。那杯龙舌兰日出和其他乱七八糟的酒后劲似乎是上来了,Arthit坐在洗手台上,双手环着Kongphop的脖子,脸色红润又笑嘻嘻的样子简直像颗散发着甜味儿的水果糖。




没有跟同事介绍Kongphop。




年会刚开始就不见踪影。




甚至……Kongphop把Arthit的手拉开,摸了摸他指间,戒指果然被取下来了。




非常不对劲。非常。




他还能嗅到Arthit衬衣上沾来的女式香水味道,不止一种,多半是在舞池里和人蹭上的,“玩得还开心?”Kongphop凑近了问。




酒精作用得太快有点超出Arthit的预期了,Kongphop像个热源,他俩近到对面的热量源源不断顺着接触的皮肤传递过来,Arthit侧过头,往冰凉的石英石台面上又蹭了蹭,“嗯嗯……开心。”他有点昏昏乎乎地伸手去推Kongphop的脸,却被握着手腕沿着指尖亲吻。




“可是我一个人在那边,也没有人邀请我去跳舞。”Kongphop皱了皱眉,好像有点委屈地说。




Arthit因为他的语气笑了起来,但很快又因为手指被对方含进了嘴里而小小的抽了口气,“没关系,”他安慰道,“可能大家现在不是很喜欢你这个类型。”




“当然不是,”Kongphop扬起眉,犬齿顺着Arthit的中指往下,在该有戒指的地方轻轻啃咬着,他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是因为他们看到了我的戒指,知道我有男朋友了。”




“哦,”Arthit配合着他,另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衣袋,“那你的男朋友呢?”




“他抛下我和别人去跳舞了。”




他俩贴着嘴唇交换了今晚第一个深吻,Arthit该戴着戒指的左手仍然被握着,“那么你生他的气吗?”




“这就要问你了,”Kongphop的另一只手顺着Arthit的肩膀滑至后者将手伸进去的西装裤袋里,“你希望我生气吗?”




他用手掌贴合包裹着Arthit在裤袋里握着什么东西的手一起拿了出来——Arthit当然是故意的,不管出于什么目的考虑,几年的相处让Kongphop足够了解对方:虽然一开始Arthit是那个容易害羞的人,但后来他比Kongphop还热衷于寻找反击的机会,就好像他们都打定主意要让对方出乎意料。所以Arthit故意疏远他,还摘下了戒指,却又来吧台用点酒这么隐晦的方式撩拨他。那么这里面一定是那枚被藏起来的戒指了,Kongphop跟着Arthit摊开手掌,好像解谜游戏到最后一关胜券在握一般。然后他看见了一个包装精致的小盒子,里面躺着一对崭新的对戒。




Arthit咬着嘴唇笑起来,“不小心撞了的新年礼物,”他解释到,“本来我以为送不出去了,结果……”他垂下眼睑,在Kongphop惊讶的目光中捻起一枚套进了自己的无名指,“你对自己有点缺乏信心啊。”他打趣道。




无名指。




中指代表热恋,无名指才是那个时间更长久的承诺。




Kongphop想过很多次他应该怎么开这个口,怎么样用最自然又能让Arthit明白他到底多想两个人迈到这一步的语气、表情、动作来做到这个,但最终最先向前走了这步的人还是他的学长——他看着躺在盒子里的另外那枚戒指,忽然想起很久前桥上的亲吻。Arthit就是这样,他总是能……轻易做到一些Kongphop做不到的事情。




大概是他陷入回忆的时间太长,Arthit终于开始有点紧张了。他拿着那个盒子,手指动了动几乎想把戒指收起来,“好吧……如果你不愿意……”Kongphop一把拉住他向后撤的手,然后拿起那枚戒指,在Arthit的注视下把戒指套进了相同的位置。




他俩在这种古怪又异常舒适的环境下互相靠了一会儿,低头去看他们手上的戒指,感觉像一个无形的魔法在他们当中建立起了崭新的、牢不可破的链接一样,非常奇妙。过了好半天之后,当Kongphop重新靠过来亲吻Arthit,后者才如梦初醒般表示:“等等,我们不是应该互相给对方戴戒指吗?”他有点疑惑地问。




Kongphop的动作停滞了一下,后知后觉想起这件事,“没关系,”他这次信心十足的表示,“我们可以等婚礼的时候再来一次。”




Arthit:“噗。”他看起来还想再说点什么,但Kongphop决定不浪费这时的气氛,他们可以做点别的。所以很快Arthit就忘了他刚才想说什么——








https://weibo.com/2886730170/EtTwO74eO?ref=home&rid=0_0_8_2669530901356907113&type=comm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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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写完了……吃醋梗被我写成了老夫老妻模式的KA是怎么发狗粮的OTL本来是写了小狼狗黑化,但是那一版的3k字让我怎么也看不顺眼的删掉了。




有1个私设=v=不知道看我写pwp的人有没有发现,超级喜欢写暖暖哭出来啊!(虽然只是生理性流泪)下一个点梗是第一次XD大概会提到他俩第一次结果你暖哭得太厉害吓到学弟什么的……(我超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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